弟弟的骚逼湿软得厉害,将舌头伸入里面,就有淫肉裹吸缠绕上来,淫汁嫩水,混着哥哥的精液,沿舌尖滚动到了喉咙,又骚又涩的味道,身体开始止不住发热。
言赫吃到想要的东西,脸色漫上一丝稠红,在少年细软的呻吟中,抱起了他,压在那边的窗台上。少年两条腿搭拉下来,被躺在正下面的言赫用手左右拉开,两个湿漉漉的淫穴在眼下一览无余,一缩一蠕,拉扯出不知是淫液,精液还是唾液的稠泞水丝,成丝滴落在到言赫的嘴中。
啊…哥哥
凝聚在嫩穴上的目光,格外炙热,少年欲起得厉害,揉拉自己瘙痒的小乳头,身体在光滑凉意的窗台上不断磨蹭,粉嫩小肉棒一顶一顶撞上窗台,撞得那墙上留下一小摊深色液体,底下的两个淫穴,更是收缩战栗的厉害,流出的水越来越多。
如此美观,言赫仍觉得不尽兴,抬手抓住少年后穴那根耸动不止的按摩棒,抽出又插入,来来回回,前穴果然抽搐得愈发厉害,咕噜咕噜攒了不少水。言赫趁机拔出按摩棒,转动着,直捅进前面的淫穴中,一下顶在嫩滑的宫口上,骚弟弟蓦然一阵呻吟,喷出一大股淫液来,喷洒下来,溅得言赫满脸都是。
言赫掌心扶过湿润的脸颊,将上面的淫液,全部喂入嘴中,在舌尖辗转一番味道,才全部咽了下去。
“哥哥,别玩了,快给我…嗯…大鸡巴…哥哥…嗯啊…”
“你这个骚货,你知道你在勾引谁吗,我是你的亲哥哥你知不知道,我们这是在乱伦,你昨天和大哥也是。”
言赫说得凛然,手上抽插按摩棒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弱。少年两个淫穴,跟破了口的洒水器一般,断断续续滴下来淫液,全让言赫给用嘴接住了。
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,少年跟母狗一样,不断发情流液,身体万般渴望男人的粗暴疼爱。口头勾引不成,便伸出小脚,去触碰言赫裤裆上挺硬的大鸡巴。
言赫的呼吸顿然沉重不少,却未制止他的动作。
少年变本加厉,曲起脚趾,裹上他的大鸡巴,来回磨蹭。这根本就可观的大鸡巴,顺势硬挺起来,膨胀到连脚趾都快勾不住了,体型大小,跟大哥的不相上下,要是肉进身子骨里,他绝对会绝顶高潮。
“哥哥…”
黏糊糊,勾引男人性欲的淫魅视线射来,言赫深吸一口气脱下了裤子,握住上翘庞大的肉棒,继而将少年的两只脚合拢,按上肉棒开始摩擦。
长期浸泡在催淫物中的身体,即使是双脚,也生得柔软嫩滑,在火热肿痛的柱身上摩擦,脚趾沿着凹凸的筋脉,到冠沟扣动颤栗,言赫眸中残存的冷静在逐渐溃散。
他抬头看向那插了根按摩棒的淫穴,骚弟弟已经伸手,操控嗡嗡转动不止的按摩棒,顶入深处,整个淫穴口陷进入,再猛地拉拽出来时,沾满了琼脂密液,在阳光之下,闪透了光。
“你怎么能骚成这样,真的一刻都离不开肉棒吗?”言赫抓住少年抽插的手,拔出了那根按摩棒,在里面一大股淫液喷洒出来前,靠上去再次含住那骚逼,柔软得不切实际,卷起里面的淫肉,猛地一吸。
“啊啊!哥哥…嗯啊…”
强大的吸力,整个淫穴都剧烈抖动起来,少年绷直了身子,深处宫口绞紧,蜜汁涌动,都让言赫给吸了出来,言赫还不罢休,抬起少年的臀,折起他的腰,晃着酸软的身子,咬住淫穴口的微肿的肉,作势要把深处大哥的精液,也给讨要到。
“滋溜——滋溜——”
淫穴抽颤不止,渗出的嫩水还没来得及滋润甬道,就让哥哥尽数吸离,子宫也吸得下沉拓开,里面裹含的浓液,也全部被哥哥抢走了。
少年要肉棒不成,还让抢走了存粮,身体愈发瘙痒难耐,鼻子一抽,竟是当场啜泣起来。
言赫这才回过神,想起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,不免拍了自己一巴掌后,咽下口中的淫液,抱起弟弟的身体,揉弄道歉:“是哥哥不对,哥哥会补偿给你的,好不好。”
“真的?”少年红着眼眶说。
“真的,想要什么,哥哥都会满足你的。”
言赫话还没说完,少年已经扭着腰,用吸得红肿的嫩逼口,碰上他硬挺的肉棒,那穴口的肉,缠上龟头就要顶入深陷进去。
言赫一惊,忙抱起弟弟柔软的腰,肉棒径直抽离了穴口。
“哥哥…”淫穴挽留不住肉棒,少年委屈地眼睛一眯,又要有哭出来的意思。
“等等,我,我打个电话。”
言赫伸手,制止住少年的哭泣,转身掏出手机,迅速拨通了号码。
“怎么了,言赫,是不是弟弟出事了?”
“大哥,弟弟他,他又发骚了。”
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说:“言赫,弟弟现在在你身边吗?”
“在,在的。”言赫瞄眼少年这骚样,倒吸了口,忙转过头说,“大哥,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上他?”
“大哥,你在说什么胡话,我怎么能够碰他,我可是他的哥哥。”言赫越说,是越没底气,毕竟他刚才,对弟弟做了那种事。
“如果不愿意的话,我现在就回来。”
“别,大哥!”言赫猛地喊出声,又迅速收声说,“我会想办法解决的。”
电话挂断,言赫看向另一边,少年像母狗一样,爬过来捧上他的肉棒,热切地张开嘴,将肉棒吃进去。
狰狞的肉棒,在弟弟嫩红的小嘴进出,吸得美味,少年陶醉地扭动身体,吸嗦男人的性器官,顶到喉咙深处,自发进行深喉。
这一套连续的动作,比那些黄漫上的万人骑的荡妇,更熟练淫乱。
言赫粗喘气,按上少年的后脑勺:“弟弟,你到底吃过多少男人的肉棒,才会变成这副模样。”
少年吸得起劲,欲望翻腾的脑海中,满是淫秽不堪的画面。
调教师每次对他的身体进行催淫后,就会用各种道具持续不断操弄他,把他玩到高潮不断,直到喷不出淫液,等他睡去后,就会强制送他去另一个地方。
那里可能是一场轮船上的宴会,又或许是酒吧,亦或是妓院。无数的男人,眼中携带欲念,扶挺着肉棒,一根接一根喂进他两个淫穴,把他彻底了灌成精液容器。
一开始,少年怀疑自己会死,接连数次在男人操干下晕过去。等醒来后,又回到装满催淫液的容器内,身体变得瘙痒难耐,那些道具持续开发他的身体,把淫瘾物干进他的身体血肉中,到夜晚,他又现身在男人的欲望囚窟中,接受数不清肉棒的精液洗礼,辗转在男人胯下,内射高潮。
时至过今,彻底变成一个骚货的他,已经沦陷到,骚逼不吃根肉棒,就会难受的地步。
调教师在把他送来金主哥哥这之前,还特地告诉他真相,他之所以现在还能维持理智,就是因为一切所谓的淫乱轮奸场景,都仅是虚拟世界在作祟,它只能反馈给身体一半的感觉。如果他出去再到处乱发骚挨操,到时候就会成一个没有脑子的淫器。
有关于这点,他昨天已经在大哥的肉棒上体验过,那被内射到绝顶高潮之时,爽到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快感。一想到今后还会如此,他的淫逼不断抽搐着,甚至渗出更多淫液来。
口了肉棒了许久,言赫仍没有要射精的迹象。他喘息着,十指在少年的头发中穿梭,这张嘴似乎存在魔力,他的肉棒受到这番伺候,非但没有射的迹象,反而因过于膨胀的欲望,止不住肿痛跳动,它渴望操入弟弟的淫穴,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。
言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