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雨办完手续回j市了。
这件事没通知家里和其他人,反倒先急不可耐地告诉了乔敏。
飞机说好傍晚7点抵达,结果因为天气延误到夜里,他发消息给乔敏让她别等自己,先去睡觉。
对面没回复。
到出租屋后一开门,她听到响动,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跑过来。
玄关就那么一点空间,覃雨把行李什么的一股脑丢进来,哪还容得下两人站的地方。
乔敏被他推到鞋柜上,他的两只胳膊牢牢将她困死了,连躲避都是徒劳,他蛮不讲理地去解她的衬衫,如同拆一件包装脆弱的礼物,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,仿佛是头野兽在细嗅濒死的猎物。
“到底想不想我?”
她如同一只布娃娃,任他随意摆弄,只有脸上难堪的表情在控诉着她其实不愿意。
“不要碰我。”
覃雨我行我素,装作没听见。
“我说不要碰我。”
他忍得额头都起了青筋,却还是慢慢停手,靠在她的肩膀上平息欲望。
飞机晚点,她从傍晚六点等起,一直到夜里十二点,然而他一回来,就只想着那档子事。
他捉起她一只手,慢慢抚弄着,悄声问:“困了吗?”
“嗯。”
他摸到柔柔嫩嫩的手指上多包了一层纱纸似的东西,定睛一看,是创可贴,“怎么弄的?”
“不关你事。”
“你做菜了?”他的语气始终温和,怕惊扰了她的情绪似的。
乔敏不情愿地扭过头去,等他回来,菜都凉了,“全倒了。我现在不想说话,你睡客厅吧,明天我还有课。”
他笑着说:“哎,飞机晚点也是我的错,我怎么这么冤啊?”
她不耐烦地冲他吼:“那你到底要干什么呀。”
覃雨发觉她的脾气比平时大多了,双颊粉红,眼睛雾蒙蒙的,因生气而变得剧烈的呼吸带着醉人的甜香——她喝酒了。
他扫视一圈屋子里的摆设,在茶几上发现了一瓶开封红酒,隐约已经空了一半。他颇为新奇地看着她,千人百面,没想到她喝酒之后是属于发脾气型的。
他好心地扶着她,一边问道:“头晕不晕?”
她软软地说:“晕你妹啊晕……覃雨,你行不行啊?”
醉得不轻,都动不动直呼他的全名了。覃雨轻咬住她白嫩的耳垂,不怀好意地说:“你指哪方面?”
她理所当然地答道:“当然是喝酒啦!”
他忍住笑意,“很晚了,我帮你洗澡,然后睡觉好不好?”
“洗什么澡,我不洗……我还能喝……”
整个一小酒疯子。
覃雨要防止她动来动去蹭到自己,还要想方设法喂她喝水解酒,两边忙得满头大汗,他不禁说:“乔敏,你的酒品怎么这么差啊?”
她虽然醉了,可还分得清好话坏话,“你嫌弃我……”
“我真的快嫌死你了,叫你别动你还动!”
向天发誓,覃雨真的不想趁人之危,可是两个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,怎么可能不擦枪走火。等到她衣服都被他剥光了,还一副老大不愿意的样子。
乔敏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,“我冷……你还我衣服……”
他轻巧地解开皮带扣,用膝盖挤开她紧闭的双腿,声音喑哑:“马上就热了,乖。”
他微凉的手指伸到少女的隐私部位,忽轻忽重地在入口处戳弄着,略带薄茧的粗糙触感很快令她魂不守舍,面色潮红地瘫在沙发上喘息,胸前的嫩团随着呼吸起起伏伏,比他从前看过的香港叁级片更加艳情。
他用另一只手覆上其中一只乳,不敢捏重了,只用掌心揉着、厮磨着,最后忍不住用嘴去吮,用舌头勾缠,甚至用牙嗜咬。把她咬疼了,她也不说话,像小猫一样地哼着,乖乖地任他胡作非为。
到底是怎么把妹妹变成爱人的,他已经忘了,也不想再去纠结这种无意义的事情。他只是习惯了生命里有她的存在,假如要把她从他身边夺走,无异于抽筋拔骨。
他缓慢将阴茎插入,她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体内的巨物,生理性的泪水缓缓流下,“哥……我是不是在做梦啊……”
他问:“你做梦能梦见我这么撞你?”
她还真的点头,“梦见好多次了……”
覃雨暗暗骂了一声操,勾得他下面硬得发疼。
乔敏的身体和意识彻底分离,高潮的时候,她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,看什么都不真切,覃雨说的话她也听不清,只有下腹涨得厉害,她一边伸出胳膊要抱,一边说:“想尿尿……”
他简直要被她折磨死了。
一瞬间,天旋地转。覃雨把她抱起来,直接大步送到卫生间的马桶上,隔了一会,令人尴尬的水声响起。
她低着脑袋,像做错了事的小孩。
“乔敏,我问你,以后还喝不喝?”
她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,执着地摇头,“不喝了……”
“你再想尿我可不抱你了。”覃雨抽了湿厕纸帮她擦拭那个软嫩的地方,哑声说:“直接让你尿床上,好不好?”
乔敏这时还没懂他的意思,心想她要尿了自己也可以来厕所,又不是非要他抱。
可是等到凌晨两叁点,她彻底酒醒,被覃雨死死按在床上撞得水液横流时,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他一只手箍着她双手的手腕,摁着她的背不让她起来,毫不收力地用阴茎碾平撑开穴道,直到撞在里面那个紧闭的小口上,逼得她哭,越哭他越兴奋,撞得越狠,另一手玩着穴口上方的部位,那个负责分配快感的软豆被他揉来捻去。
肉茎在她白嫩的腿间进进出出,屁股早就被撞红了一片。他找准角度狠插几十下,顺利操开被干软的宫口,龟头终于挤进去,她瞬间绷直了腿,连哭也哭不出声音了,有一大股暖流从她腿间泻下。
同一时间,那里又热又紧,他也爽得要命。
覃雨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宝宝……现在懂了吗?”
她流着泪不断摇头,他心有不忍,还是抽出阴茎让她好好高潮,她趴在床上以为总算能休息了,又被他翻了个身,让她跨坐在身上,覃雨不无埋怨地说:“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……为什么连消息都不给哥哥发一个?”
乔敏双腿还在抖,只能解释说在上课,没时间玩手机。
覃雨揉着她的胸,看架势是要问个清楚,“那,你想哥哥了没有?”
她脱力地伏在他身上,全身潮红,没有说话。
乔敏甚至能闻到床上的液体异味,覃雨跟浑然不觉似的,一点没觉得妹妹脏。
见她不回答,覃雨开始怀念她以前的乖巧,“你小时候总爱粘着我,跟现在一点都不一样。”
“连一句想哥哥了都不愿意说吗?”
乔敏觉得他话太多,全自动屏蔽了,由于太累,以及在他怀里有十足的安全感,她不知不觉睡过去。
覃雨发现她已经闭上眼睛,总算不再闹她,终于让妹妹安心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