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有点爆,“你以为谁都跟你天性薄凉似?!”
他无声沉默,罕见流露几分受伤的神色。
稚澄:“……”
她又干巴巴抓起他的手,软声道,“我性子冲,上头就会飚脏话,你原谅我吧。”
“嗯,原谅你,声音都软成这样了。”班斐纵容道,“老太太精神头好,应该不是什么大病,再说你叔叔姑姑都在,能照顾好的。不如你想想,你可以做点什么,让老太太高兴起来,病也好得快些。”
稚澄眼睛飒亮,“你说的是冲喜?”
?
这种企业级的理解,他很难不爱呢。
班斐的薄荷嗓多了一丝缠绵,“哥哥看很可以,老太太挺想要一个孙女婿的。”
稚澄霍然转身,那肉肉的、黏黏的还有几分汗意的手心挟裹住了班斐的手骨,他的指尖穿了进去,又从她的指缝里透了出来,浸在这片温软的春泥,她的猫瞳如同两丸银水,亮得惊人,炙热得惊人,“你家能接受婚后住女方家吗?”
班斐紧紧扣着她的指窝,“当然,我们没有家规,你可以随意定。”
砰砰砰。
心跳热烈。
她又追问道,“那你们家能接受婚后小孩跟女的姓吗?”
班斐眼尾漫上胭脂,略妖,略艳,“可以接受,不过哥哥更想领养,想你无病无痛到终老。”
天哪!
全中!